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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27, 2018

四月杂感2

做梦,夜里的3个梦境近似,都是逃命或探险等场景。和前几次差不多,以大自然为背景,或陡峭的山脊或迷宫似的山洞。梦醒后方知有惊无险,却惊讶于眼前的一切,并非睁眼之前的邻国新山家里。
看来是自己仍旧未能适应悠闲的日子,潜意识想找些事做。根据梦境的反向诠释,在梦里被追赶是生活过于安逸,Google的资料也这么说。。。。

梦想,不只1个,例如横跨美国,冬泳,写歌谱曲等等。曾经也想过到波士顿参与马拉松盛事,然而因为种种因素,导致成行的机率不高。
那天看新闻,得知日本选手川内優輝(Yuki Kawauchi)荣获波士顿马拉松赛冠军,也惊也喜。赶紧上Youtube收看近3小时的赛事,并一再倒带,欣赏那激动人心的过程。虽说川内持有许多其他马拉松高手难以办到的记录,却不被看好能够在重要的马拉松赛事中胜出。即便在高手如林的日本选手中也挤不进前10名,就别说和那些"异于常人"的非洲选手做比较了。
然而,川内却是我唯一记得的日本马拉松选手,就因为他能在短时间里完成数个高品质赛事,其恢复能力让人羡慕。也许因为这种能耐,让他在接近摄氏零度且又刮风下雨的情况下把所有热门选手給比下去,获得冠军奖杯。
自从非洲选手开始囊括男女赛事的前3名(岛国马拉松赛事的前10名)后,一般人多认为马拉松长跑是为了非洲选手所设。再加上研究证实生理上他们的确有优势,想击败这些无敌的非洲选手简直天方夜谭。因此,当同样是黄皮肤的日本选手在波士顿脱颖而出时,无不叫人兴奋不已。。。。









意外,这几天的本地新闻尽是接连不断的交通事故。在感叹人生无常的当儿,是否想过悲剧是可以避免的?倘若机车引擎限制在50时速或更慢,抑或是汽车都由机械人控制。
以往对于致命车祸的新闻,因为没亲眼见到,所以感觉和自己没太大关系。
如今,新闻报导已不限于图文并茂,许多事件都会安插1个或更多录像。再加上钜细靡遗的描述,包括社会,心理的牵扯,常常会让人感同身受。
还原事故的镜头当然有其好处,难怪马路旁安装的镜头多得数不胜数。加上不同方向车辆的摄像镜头,很多时候都能清楚的交待事发经过,让人仿佛置身其中。只是,冲击力太大的录像往往叫人难以承受,甚至因为印象深刻而导致心理产生阴影,坐在快速行驶的车里也会感到害怕。。。。

安乐死,动物园里的北极熊Inuka因为年老多病被安排安乐死,也称人道毁灭,许多国人无不为之叹息。Inuka在地处热带的岛国出世并生活了27年,是1项世界记录。从一头如玩具的可爱小熊到500公斤的庞然大物,大伙儿如家人般看着他成长。从2010开始,每年都会带学生到动物园写生,自己总会出现在湛蓝的池水前等待Inuka的出现。至于他,仍旧是我行我素,时而在陆上悠闲小步,时而在池里潜水掀浪。
他从没见过广袤的冰天雪地,相信"自作多情"的人们比他还遗憾?想必他也不知道带给人们那么多快乐,也带来这最后一次的悲伤。或许很多人会想念Inuka,又或者说是怀念有北极熊的动物园。。。。
干扰,都是心里起念。。。。










Thursday, April 12, 2018

清明节后一天


那天下午,在南下的地铁车厢里与人吵起来,对方似乎在想方设法激怒我,没完没了地对着我们爆粗口。
刚开始自己还真没回过神来,不知道发生事情?只见老弱病残专座上的壮年男乘客不停地对着我们喃喃自语,他说我和P的谈话吵醒了他?接着他便提高声量开始挑衅我们,这时我们方才意识到无动于衷的我们已经触怒了他。和对方理论因为他“问候”了我妈妈好几次,换来的却是粗言秽语再加上频频伸到我鼻尖的中指。过程中发现他即野蛮又不讲理,便自行移往另一车厢,以为事情就此了结。。。



然而,下车前他还是晃过来,并凶神恶煞地再次比划中指找我们吵架。噪声惊动了其他搭客,心想如若我们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除了邀他到控制室再也没有其他方法了。一路上他脱口而出的三字经没间断过,好像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P怕我出手打架便刻意站在我前方,并希望站内能赶紧出现警察,以便消消那家伙的气焰。让人失望的是非但警察没出现,地铁柜台前的地铁员工好像比我们还怕事,站得远远地似乎不想做什么事?最终,员工勉强地一面支开对方一面叫我们赶紧离开车站,好像刚才做错事的人是我们。
虽然,我未和对方在地铁里大闹铁公鸡,没成为网络镜头里的焦点,但这一天的心情也肯定不好。事后,思索到底发生何事?干嘛会发生?下一回面对如此窘境又该如何?
P问说早上我和家人一块到公嬷坟前扫墓时,是否沾到不干净的不明物而惹祸上身?又可能不小心踩踏到他人的坟墓后没有说“对不起”,或者在祭拜时不严肃胡乱说话?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上坟山时都没忌讳,总是随意在树丛间胡乱窜动,踩到不该踩的东西,还是得罪了谁也不足为奇。记得前几年,这片坟山是自己的跑步路线之一,都是独自进出所以熟悉。再加上每年清明节,自己得到二关和咖啡山的阿公阿嬷墓前祭拜,五十多个岁月除了出国打长工和留学,我几乎都没缺席过。
我喜欢山里的青葱翠绿虫叫鸟鸣,每每来到公嬷长眠的墓前,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在墓岸跑动,或站或蹲的在突起的坟丘上压墓纸。山上近半世纪的坟塚都挨得很近,尤其被风化至篇平和走道无別。所以,即便自己再熟悉,偶尔也会不小心踩到这些如一般泥地的"墓丘"。
其实,每回到墓地,得应付的是"山大王"而不是静默的故人。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出现在墓前扫扫地上的叶子,等付了各几十块钱的"管理费"后便离开。从父亲健在的时候到现在,我们都知道这些人得罪不得。

再说回地铁上发生的事,我做了无数假设,最佳方法莫过于当场若能够念一下佛经,或许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本来踏青是个神圣日子,怎知宁静的心情无端被这个人给影响了。
总之,事情总要发生,也必定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