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直角的组屋楼梯东面对着艺术学院,北边挨着崭新的小酒店。梯槽白天有充足的阳光照射,夜间却得靠天花板的照明。梯槽有如人体的大肠,被消化的人们从高处旋转着下到低处的出口再溜出来。至于地面层的出口,又让人觉得像嘴巴一样,吐纳着渺小的人们。。。。
在12楼靠走廊的晾衣架披着还在滴水的衣物,旁边正在晾衣服的邻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是个佝偻龙钟的老妇人,宽松的花裙穿在皮肤松懈赤黑的身躯。一直背对着楼梯口忙活,所以没能瞧见她的面容,但肯定是个异族老太太。





疑惑怎么这会儿见到那么多老人?只不过眼前置放梯槽的物件,地面上的痕迹以及外头的景致一如既往。尤其对街衣着新潮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正陆续到艺术学院报到,这熟悉的一切让人很快便忘了先前发生的事。回神后,发觉8、9楼间有个从没见过的大行李箱。因为拴着铁链,所以不像是被丢弃的物件。



自己对7、8楼层间的脏乱最有意见,因为每次经过都会发现一堆烟头、压扁的空烟盒以及几个空啤酒罐撒落在台阶上。更甚的是,偶尔还会有沾在墙角、地上的呕吐物,若是前一晚余留下来的便会夹杂难闻的气味,和底下层偶尔出现的尿馊味不相上下。想必每晚是同一个人在这处畅怀痛饮吧?
这回留下来的残余物还不算太糟,但还是得跳过两个梯级踩在比较干净的空间方能前进。其实,心里一直惦着先前见到的行李箱,压根儿也没在意地上的污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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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手肘悬着的蓝色绳索,和系在行李箱手把上的那几条一摸一样,自己不得不把行李箱和他联系在一块。只是为何他把行李搁在那么远的地方?或许这是个流浪汉?仰或是暂时无家可归,落难到借楼梯口暂住?由于正赶着去上课,没多余时间作出反应。
几天后非但没见到老人,连行李箱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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