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为了头发的齐整也为了减少白发的面积,大概每个月得弄1次。坐在镜子前,要求一般的修短修薄后便闭上眼睛,任理发师傅处理。因为$10左右的费用是首要考量,所以不能太挑剔事后的“结果”。
那天,我又出现在理发店里,让店里唯一的理发师傅处理头上的三千烦恼丝。熟悉的老式理发店就在旧机场路的组屋楼下,昔时长大的地方近在咫尺。因为来过几回,所以理发师傅一如往常滔滔不绝地大谈民情政治,手上的修修剪剪也依旧得心应手。只是这回,他讲话的时间远远超过手上剪刀的晃动,而且还不时拿起柜台前的梳子对着镜子梳里自己的头发。在顾客面前轮流梳理2个头的状况还蛮怪的,这好像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只是自己的头在他人“手上”,不便说太多话。
那天,我又出现在理发店里,让店里唯一的理发师傅处理头上的三千烦恼丝。熟悉的老式理发店就在旧机场路的组屋楼下,昔时长大的地方近在咫尺。因为来过几回,所以理发师傅一如往常滔滔不绝地大谈民情政治,手上的修修剪剪也依旧得心应手。只是这回,他讲话的时间远远超过手上剪刀的晃动,而且还不时拿起柜台前的梳子对着镜子梳里自己的头发。在顾客面前轮流梳理2个头的状况还蛮怪的,这好像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只是自己的头在他人“手上”,不便说太多话。
我本来就不太爱侃大山,喜欢听故事多过讲故事,算得上是个好听众。当时陪我待在理发厅里的P也立马成了另一个听众,并帮忙回应了他些许问题。平时理发的过程大约10分钟,每每完事后恨不得立即站起来付款便离开。这回我照旧付了8块钱,理发师傅却耗了近半小时,看来是“赚到了”。
其实,我们的会话在付钱后,并没有终止的迹象。于是,原本“不看人”的自己便多瞄了师傅一眼。或许是对面相五官的辨识比较敏感,瞬间认出面善的对方应该是中学时期的校友,他也回复母校的确是中正分校。回家后,赶紧翻箱倒柜找出中学毕业手册,才毅然发现对方竟然是中4A班的同班同学。心里不禁纳闷,怎么前几次都对他毫无印象呢?
难道他也不看人吗?是我忘记他,还是他不记得我?或许,毕业后忙碌的生活导致大伙忽略了曾经经过的轨迹,心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忘记”,若能像庄子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并不见得是件坏事。总之,最终只剩下手中那本毕业刊物,能够记住毕业近40年的所有人。
平时,自己在路上巧遇久违的友人,交谈间有时会留下联络号码。更多时候,彼此都懒得向对方索取电话号码。反正经验告诉自己,写下来的号码十有八九都没再看过。时间久了就连路上见到熟人,也没想要向前打招呼,只要对方没看见自己便静静地走开。是冷漠吗?还是看开了?
倘若人与人之间的聚散是2条线,或并行或交汇或重叠,有时长有时短。至于离别,或暂时或永久,那只是彼此的缘分到了一个段落,能否再次相见由不得你我。所以,珍惜当下才是至关重要,并时时提醒自己无常是个自然规律,缘起缘灭只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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